依据柏拉图的说法,他当时所处的雅典式民主并不符合此一条件,因为他认为只有少数人才适合进行统治的工作。柏拉图没有诉诸于美化和说服性的论述,而只是宣称应该由智慧进行统治。不过,柏拉图的体系并不等同于专政、暴政、和寡头政治,如同他所强调的:

“除非我们能由哲学家担任国王进行统治、或是现在那些被称为国王的人真正适当地学习了哲学,使政治权力和哲学能完全相融合,并且将现在那些只从事政治而不钻研哲学、或只钻研哲学而不从事政治的家伙完全驱逐出去,否则,我们的城邦永远也不会获得安宁、人类也不会免于邪恶的灾难。”(《理想国》 473c-d)

柏拉图将这些“哲学家国王”定义为“那些爱好真理的人”(《理想国》 475c),并且以船长与他的船只、或医生与他的医药的寓言来正当化这种主张,既然航海和医病都不是所有人能有资格实行的专业,统治也应该由专业的人进行。《理想国》里的很大一部分便是专注于建构一种教育体制,希望以这种教育体制培养出适合进行统治的哲学家国王。

不过,值得注意的是在《理想国》里所建构的理想国家,如同苏格拉底所定义的,是要由检验一个城邦的正义与不正义的层面来决定的(《理想国》 372e)。依据苏格拉底的说法,一个“真实”而“健康”的城邦应该是依据《理想国》第二卷里369c-372d所描述的,包含农夫、工匠、商人、以及挣工资的员工,但没有进行统治的哲学家国王阶层,也没有其他例如“香水、香料、娼妓、糕饼”等优雅的东西,同时也没有绘画、黄金、象牙、睡椅、和其他许多行业如诗人、猎人、以及战士。

除此之外,理想的国家是用以作为一种象征,以表示一个人内心的意志、理性、以及欲望的综合。苏格拉底试图塑造一个正当而有条理的人的形象,并且用以描述应该如何观察不同形式的人们,从不同城邦里的专制君主到守财奴都包括在内。苏格拉底并没有主张理想中的城邦,而只是用以突显不同的人们以及他们心灵状态的差异。不过,“哲学家国王”的概念却被许多柏拉图之后的人们用以正当化他们个人的政治思想。依据苏格拉底的说法,一个懂得哲学的心灵应该具有理性、意志、以及美德的欲望。一个哲学家应该适当的热爱智慧和勇气,以智慧作为他们行为的基础。智慧则是对于美德的知识、或是与所有存在的事物之间正确的相处态度,

有关国家和统治者,柏拉图也做出了有趣的论点。举例而言他提出了一个问题:一个有缺陷的民主制度与一个由暴君统治的国家,哪个比较理想。他主张由一个恶劣的暴君统治反而更好(因为只有一个人能从事恶劣的行径),而不该采取有缺陷的民主制度(因为所有人都可能做出那样的行径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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